开几服安神的yào,让本宫能好睡一些就是。”
“是。”赫连稍微松了口气,但面上不敢显露。
“对了,你的伤如何了?”岑慕凝皱眉问。
“小伤而已。”赫连轻松的说:“早就痊愈了,皇后娘娘不必担忧。微臣还是可以为您效力的。”
“效力?”这个词用的有些奇怪,岑慕凝看着他的眼睛,好半天没说话。
赫连被她盯得有些尴尬,避开了她的目光:“微臣这就去给皇后娘娘开方子,等下会亲自熬好yào送来。”
“是不是听说什么了?”岑慕凝反手握住了他要收脉枕的手腕。“其实本宫也没想到,你们都知道了,本宫却竟然是最后一个知晓的。”
“娘娘也知道了?”赫连的心倏然一颤:“其实上回行刺,微臣并没有受伤。只不过是借故逗留在宫外,暗中调查这件事。且只有微臣受伤了,才能让宫里的人放松警惕。这事情,似乎最早知道的,就是娘娘的您的对头人。”
“苍怜?”岑慕凝不禁诧异:“她竟然会知道?为什么?”
“娘娘忘了,她曾经是太后的细作,第一个任务就是接近你的表哥褚培源。太后当初为褚家织就一张网,而苍怜就好比那张网上面看守的蜘蛛。无论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