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娘娘一直盼着您能过来。”
“唔。”庄凘宸微微颔首:“梓州如何了?”
“自从病源给清除了,皇长子殿下的身子好多了。”青犁幽幽一笑:“这几日吃睡都很安稳。”
“皇后如何?”庄凘宸低声问。
“皇后娘娘心系殿下的安康,自然是废寝忘食,衣不解带的照料着。但……娘娘虽然没说,奴婢也能瞧出她是很惦记您的。殿下安睡时,偶尔得空,她便会在房里绘画。画的都是和皇上在一起的情景。”
步入了内室,青犁喜声道:“娘娘,皇上来了。”
岑慕凝正好放下笔,抬头看见那道颀长的身影,唇角泛起了微笑:“皇上来的正好。胡神医和副院判今日才告诉臣妾,梓州的病情已经大有好转,高热也退了不再反复。皇上可以安心。”
“梓州睡得真好。”庄凘宸看那孩子虽然还是清瘦,但脸上有些血色了。比上回来的时候,瞧着是好了许多。“多亏你这样尽心的照顾。”
“臣妾是这孩子的嫡母,理应如此。”岑慕凝伴着他走到床边,细致的看着梓州,微微一笑:“臣妾总觉得梓州的唇和皇上最像。”
“是么。”庄凘宸望了青犁一眼。
青犁会意,放下了茶盏就领着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