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壮的婆子,将奴婢和冰凌按住不能动弹,难道说公主连皇后娘娘不许探视的懿旨也预先知道,反而早早就想到了对策?”
“青犁。”岑慕凝轻唤了一声:“公主做事自然有公主的打算,休得多言。”
这已经是给姿阳留了面子的。岑慕凝轻咳了几声,声音略微沙哑:“本宫的身子一直弱,伤寒虽不是多厉害的病,却也会有传染的可能。一则宫中才经历痘疾风波,二则皇上不在宫中,万事不宜张扬。三责,褚家的事情,使本宫心累,疲于应对。就想着躲起来在这宫里静心养着,只等着皇上凯旋而归,所有的谣言也好,诋毁也罢,终将不攻而破,便也就这么吩咐了。可是公主好似偏不信本宫似的,非要亲眼见着本宫才能罢休。这其中……莫不是另有缘故?”
眼尾的余光,瞟了一眼苍怜。岑慕凝能确定今天的事情,一定是苍怜作怪。
姿阳也顺着皇后的目光,回身望了怜妃一眼,语气略有些简薄:“说起来这事情也是怜妃提的醒。怜妃着人送了信儿去庵堂,告知本公主皇嫂您身子不适了许久,却不见好转没有半点起色,本公主才会四处求医问yào,折腾了好一通,急火火的将yào送进宫中来。”
“是。”苍怜微微一笑,眼底精光一闪而过:“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