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处处能为皇上尽心那般体贴。”
“可不是么。”欣悡觉得这可是个好机会,便拣了话头来说:“若是恭嫔的孩子,怀在了贵妃的腹中,贵妃可想不起什么雪梨银耳的,保不齐贵重的路都不能走了。得十个八个婢子跪在床边给她揉脚呢。女人嘛,如贵妃这般的会伺候男人也就行了,自然是不用顾忌着姐妹之间的情分,来做这种好人。”
“你说什么伺候男人?”苍怜一下子就想到了褚培源,胸口的火猛的烧了起来。“皇后娘娘就任由她们这样羞辱臣妾吗?竟也不管一管?”
矛头指向了岑慕凝,这让她不免尴尬。“兴许是欣嫔用词不当。她是说贵妃会服侍皇上也就是了。其余的事情着实不必费心。原本这次攻下中南,贵妃也功不可没。做大事的人,不拘小节也未尝不可。好好的来听戏赏雪,贵妃就不要如此动怒。正好,喝一盏雪梨银耳消消心火也是好的。”
苍怜冷哼了一声,眼底的精光泛出冰刃般的寒光:“怨不得皇上叫臣妾在宫中一定要多忍耐,以皇后娘娘为榜样呢。臣妾这点本事,当真是入不得皇后娘娘的眼。”
雪梨银耳羹端上来,妃嫔们慢慢的吃了一些,气氛也缓和不少。
比起贵妃的愤怒,她们更愿意多加留意恭妃的肚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