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同了吗?”蕾祤似笑非笑的看着她,语气微微含凉:“皇后娘娘的确没有必要跟咱们jiāo代什么。但若是能为皇后娘娘分忧,也是咱们的本分。就如同此时,本宫多问了一句又如何,到底也不用和你jiāo代不是。”
说到这里,蕾祤就着银枝的手转身,微微扬起下颌:“廖嫔有孕又足有六个月,身子不轻了。无事好好在宫里安胎不好么,有这功夫和本宫拌嘴,倒不如多给孩子做两件衣裳。毕竟咱们都是要做母亲的人了,有什么不比孩子平安要紧。”
廖绒玉被她这番话呛白的脸色有些难看,只是硬着头皮朝她行礼:“多谢恭妃娘娘教诲。”
蕾祤没做声,就着她的手慢慢离开。
妃嫔们一哄而散,也闹不清心里是不满什么。恭妃和廖嫔都是有孕的主儿,谁都轻易得罪不起。她们之间的龃龉,无关皇后,实则是恩宠作祟。
软珥待人都走远了,才拉住了身边的环佩:“这几日梓州有些睡不安宁,等下你去祈福殿为他求一道平安符放在枕头下面,兴许可以安枕。”
“好是好,但是娘娘您别忘了,那一位……”环佩想起贵妃在,就觉得不寒而栗。
“就因为那一位在,你才更要去。”软珥凑近了她的耳畔:“设法让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