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会,若真有孕,指不定是谁的野种呢。”
“贵妃娘娘,说话还是避忌些好。”杨芸碧不免生气,脸色yin沉许多:“臣妾到底是皇上的敏妃。野种这两个字,怎么能从您这样位分尊崇的人嘴里吐出来?”
“怎么?本宫这是说的你心虚了?”苍怜笑的越发灿烂:“敏妃这般的开不起玩笑,究竟是脸皮子薄些,还是根本就有这样的打算,只是本宫早占先机猜到了,戳了你的痛处,你才这般的恼羞成怒?”
原本是要动气的,但杨芸碧看见苍怜那双擎等着看好戏的眼睛,便勾起了唇角。心想,你越是想要看我的笑话,越是不让你看得着。反正气死人不偿命,谁怕谁?
这么一想,她轻轻的卷起了唇角:“其实仔细一想,贵妃娘娘说的也的确是对。臣妾许久不曾侍寝,自然没有得承子嗣的好福气,更加不能为皇家开枝散叶,这恐怕会成为臣妾心上的一块病。每每想起,总是会情不自禁的郁闷难纾。但转念一想,这件事情似乎又轮不到臣妾来着急,毕竟有贵妃娘娘您在前头挡着呢,臣妾这又算得了什么?”
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苍怜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拾去,脸色慢慢的yin沉起来。
“臣妾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。”杨芸碧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