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剪了那脐带。孩子只是娇弱些倒也没有什么大碍,但廖嫔……伤口撕裂的严重,且还伤了身子,副院判说廖嫔娘娘往后怕是不能再生育了。”
“这话别让她知道。”岑慕凝一边擦干肌肤一边说:“她也不容易。”
“是不容易。”青犁皱眉道:“她不光要向娘娘您献媚,表现的忠心耿耿,还要趁着您身子不适的时候,接近皇上,再度成孕,着实不易。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,她就是太急着有子嗣稳固恩宠,才会落得这个地步。怨得了谁呢,娘娘不必为她难受,咎由自取罢了。”
“此话怎讲?”岑慕凝觉得青犁是话里有话。
“娘娘,奴婢去安排早膳,这些事啊,听着就糟心,还是让冰凌姐说吧。”青犁朝岑慕凝行了个礼,低着头退了出去。
“怎么?”岑慕凝见青犁那么奇怪,更好奇了。好像自己沉沉的睡了一觉,错过了好多事情。
“娘娘有所不知,昨晚上廖嫔产女异常艰难。贵妃她们又因为皇上去过也都散了。奴婢和冰凌都过去瞧了一会儿,奴婢去小厨房帮着准备参汤的时候,发现小厨房里有用过yào的痕迹,那些yào渣有助孕的,也有……催产的。瞧着分量,应该是用了好多。再问过副院判才知道,廖嫔早产,的确有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