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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怀疑那一日领着使者来觐见的人,根本就不是怀王。”殷离环顾四周,冷着脸道:“具体如何,恐怕就只有靠你去查了。青犁,我现在根本就抽不开身,只有靠你了。”
他从袖子里给了青犁一块令牌,这是出宫必得有的东西。却格外心疼的说:“这样出宫怕是不行,还得委屈你受些苦头……”
“我不怕,为了主子,为了皇后娘娘,要我做什么都行。”青犁紧咬贝齿:“来吧。”
沛渝殿中,蕾祤睡的正舒坦呢,也不知道是哪里传来的哭喊生声。把她的好梦全给搅合了。
“来人。”她皱眉坐起身子,扶着挺起的肚子很是郁闷。“外头什么声音?怎么这么吵?”
银枝赶紧推门进来,语气里透着胆怯:“娘娘恕罪,是奴婢没有关好门窗,让这声音吵扰了娘娘。”
“到底是谁在外头哭嚷?”蕾祤很是纳闷。
“是青犁。”银枝咬着唇瓣,似是不怎么敢说,但碍于恭妃的脸色,她还是小声说了。“青犁为了替皇后娘娘求情,惹恼了皇上。皇上让殷离动手,在宫道上赏了板子。她偏又是个不省心的,一边挨板子,一边还要为皇后娘娘求情,这不,就一直折腾到现在。”
“更衣,陪我去瞧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