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皇后娘娘与岑相府串谋,勾结边陲的证据。只可惜大部分已经被烧毁,只残存了这些。”苍怜微微一笑:“边陲的文字与我们不同,若非精心学过,还真是看不懂。但岑相为国相多年,又精心栽培自己的女儿,想必对皇后娘娘来说,根本不算什么对么?”
冰凌冷笑了一声,也顾不得那么多规矩:“皇上,请容奴婢问皇贵妃娘娘一句。皇贵妃娘娘不是说丢失了珠串么?寻回珠串也罢,可您从未去过凤翎殿的柴房,就因为奴婢在那睡了一觉,竟就给了您一个诬陷皇后娘娘的好机会!我们宫里从未出现过边陲文字的信笺,羽林卫将整个宫殿都搜查了一遍,也没有蛛丝马迹,为何娘娘您一去,这东西就找出来了?莫不是从一开始,这些玩意儿就藏在您的袖管里吧?”
“皇上面前,岂容你一个刁奴多嘴。”苍怜不免生气,却并未多说。“皇上,羽林卫虽然心细,也架不住有人故意隐瞒真相。一个大活人都没能搜查出来,更何况只是一堆灰烬。臣妾是怕又什么万一,才找了过去。更何况岑相父子就在殿上,有没有串通皇后娘娘做出叛国的事情,皇上当场问就是。”
“皇上,臣冤枉。”岑贇皱着眉头上前一步,脸色绷的很紧。“臣还是那句话,从不曾与边陲勾结,更遑论与中南有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