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真是作孽啊。堂堂的相府,居然会出这样的丑事。”
岑慕凝心想,若母亲还活着,也必然会被这个老不羞活活气死。但这个时候,若只因为这间丑事就闭了嘴,更不划算。“皇上,您也瞧见了,温瑸公主使了手腕,毁了岑相府的名誉和我父亲兄长的前程。这种情况,一看便知并非合作而是诓骗。我父亲有错,却忠心不改,从未叛国,还请皇上宽恕岑相府,宽恕父兄。”
“焉知不是苦肉计。”苍怜才不这么以为呢。“皇上,说不定就因为事情败露了,这对父子才用这样的丑事来遮掩叛国的事实。是啊,没有名誉算什么,总比满门抄斩要轻许多吧。皇上切莫听信一面之词,放过了jiān佞臣子,使皇权不稳当啊。”
“皇后与贵妃各执一词,皇上要若何取舍呢?”温瑸饶有兴致的看着倒在地上,仍然瞪圆双眼的岑贇,嘴边的话,像是杨柳扶风般轻柔,一副看戏的样子。
“从头到尾,所有的事情都是你cāo纵的。岑相是否清白,岑相府是否清白,难道你不比任何人清楚?”岑慕凝哑然而笑:“这天下间,心存恶念的人终究是太多。既然公主非要如此,那也就别怪本宫不讲情面。今日,若你不说出真相,休想离开这擎宣殿正殿半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