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偌大的南城飞机场,闫家夫fu早早推了生意来到这候着,翘首以盼。
旋转大门里,一个肩宽腿长的男子缓缓走出,卷发,刘海蜷缩成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,脸上带了副墨镜,只露出略显疏离感的薄唇和干净利落的下颌线。
他个子很高,上身是完美契合的brioni皮夹克,下身则随意穿了件休闲裤,一步一步走过来的时候吸引了一众视线。
闫母眼睛尖,一看到他,甩开闫父的胳膊踩着高跟鞋蹬蹬瞪跑了过来,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了儿子一翻,关心道:“坐这么久飞机,累不累啊?”
“不累。”闫豫凡摘了墨镜,他的眼睛偏向欧式,眼窝很深,双眼皮也重,给人一种星辰大海之感,他按了按额头,道,“不是说好我自己回去,你们怎么亲自来了。”
闫父在一旁勤勤恳恳地指挥司机搬行李,听了这话道:“游子归家,父母哪有不来接的道理?”
墨镜下闫豫凡情不自禁翻了个白眼,他在瑞士求学将近六年,思乡情切,但是他思念着的这二人恐怕早就把生过一儿子都忘记了,每天蜜里调油地过二人世界,今天主动来接他也是个奇迹了。
闫豫凡坐在后座,风从车窗子里灌了进来,然而那泰迪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