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,双手环胸,脸上带了个眼罩仰头休息,chā着耳机不知道在听什么。
即使肖柒柒坐了进来,他依旧岿然不动。
车子里放着轻缓的轻音乐,肖柒柒身子笔直,双手乖巧地放在大腿上,视线看着车窗外快速消逝的景色。
“七七,在k大还习惯吗?”闫母开口问。
肖柒柒把视线收了回来,目视前方:“嗯,导师对我很照顾。”
“嗯……”闫母迟疑道,“k大的教育总归还是差了一点,如果你愿意的话,我可以跟f大的领导说说。”
“阿姨。”肖柒柒直接打断了她,“真不用。”
“那好吧,要帮忙记得跟我们说,别客气。”
等红灯的时候,闫母朝后看了一眼,发现自家那儿子还在那儿雷打不动地睡觉,跟没事人一样,扭头就是一招呼。
“到了??”闫豫凡被她一拍顿时清醒,摘下眼罩,余光一瞥,注意到自己身边不知何时竟然坐了一个人。
他这是在瑞士的时候养成的生物钟,因为那边学业重事情多,闫豫凡基本是沾枕头就睡,还一睡就叫不醒的那种,一醒就有严重起床气。
---也就闫母这种暴力分子敢这么做了。
“七七啊,你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