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可惜这货傍上了他们家国宝,那可是他们k大首屈一指的珍稀动物,他们是绝对不忍心动的。
“主席,我们就这么……任由他调戏我们国宝?”邓珍珍低声说了句,满脸都是愤愤然。
“还能怎么办?”田棱道,“要不你上去把国宝抢回来?你没看到王教授也黏在他边上了嘛!”
王教授这人其实早期也有一颗做学术的心,想要教书育人,奈何k大学子压根不是这方面的料,致使他多次对牛弹琴,最终失望转向了行政方面。
现在来了个在f大就是各大老师宠儿的闫豫凡,王教授滔滔不绝,谈古论今,从央行去杠杆政策讲到xx国动乱、党派分立,难得找回了曾经慷慨激昂的日子。
“肖然,咱们不能这样,闫豫凡都欺负到我们家门口了。”邓珍珍看找田棱没用,又转向了他们的靠山,问道。
肖然靠在最后一排,车窗被他拉到最大,冷风拼命往里灌,把他的头发、衣服都刷啦啦得吹。
“肖然,你说句话呀。”邓珍珍又问了句。
“随便吧。”肖然眼皮掀了掀,“我们这么多人,他又不能怎么样。”
“但是他要把我们国宝拐走了。”邓珍珍一脸纠结,心痛道,“那可是这几十年孕育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