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君兰直接抛在了脑后,打起十二万分精神跟着学洗衣裳——
说句实话,她和陶芯兰两个,还真不会洗衣裳。以前在家的时候,每天养尊处优,连个帕子也没洗过,更别说衣裳。自然,也就不会了。后头家里败了,她和陶芯兰也只是凑合着用水洗洗。也没有那么多讲究。
现在则不同了,光是洗衣裳的胰子,就分许多种——最高等级的,不仅泡沫细腻洗得干净,就是味道也好闻。
当然,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去用上最高级的胰子的。主子们的衣裳大多都是精贵的布料,并不是人人都洗得的,里头许多讲究。
陶君兰这种初来乍到,从头学起的,只能先拿最低等衣裳练起来。
绿柳笑着对她们道:“好好洗,若是学得好了,以后专门洗贵人们的衣裳,就好多了。”
陶君兰也是如此想的——贵人们的衣裳不会穿得很脏,洗起来也容易。的确轻省。
不过眼下……她还是只能老老实实的从最低等的开始。
洗衣裳是个累人的活计——整日弯腰坐在那衣裳,一整天下来,腰跟折了似的,直都直不起来。而且,手在水里泡了一天,又白又皱,干了之后却只觉得似乎皮都要干裂了。难受得紧。而两个胳膊,因为一直用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