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关上了。
孔玉辉却也不恼,反而凉凉的笑了一声:“开门吧,我想和你谈谈。”
陶君兰冷声拒绝了:“我和你有什么可谈的?”
“是吗?”孔玉辉的声音听起来带了几分淡淡的笑意,可更多的是那种胜券在握的自信。仿佛他已经笃定了陶君兰根本不可能拒绝他似的。
陶君兰顿时就被孔玉辉这种语气给弄得有些恼了,冷笑一声了:“我说了,没什么可谈的,你还是请回吧!”横竖,她是不打算再见孔玉辉的。而且,她也不打算被孔玉辉这种花言巧语给骗住。
“陶静平生病了。”孔玉辉忽然言道,声音一如方才的悠然自信,似乎在闲庭信步一般。
而这话落在陶君兰耳朵里,却是不亚于一声zhà雷般,当下便是惊叫起来;“什么?”
“陶静平生病了,病得不轻。”孔玉辉轻笑一声,似乎有些隐隐的得意:“原本他是病死了也没人管的,不过,管着那边的太守,却是我母亲的表哥,也就是我的表叔。现在,他的命是保住了。可是再继续在那儿呆着,会不会复发却是谁也说不准的。”
陶君兰下意识的怀疑孔玉辉这句话的真实信。末了,只摇头道:“我不信。”
“我这有一封陶静平的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