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没将陶君兰带走,那么现在会是个什么情景?
那人的目的,昭然若揭。
李邺此时只觉得恨不得能见见血才好,因为唯有如此,才能平复他心中的狂暴!甚至,他已经忍不住的在想,该如何对付那个该死的人。
李邺觉得手腕突然一紧。低头一看,顿时一愣。
是陶君兰将他拉住了。而陶君兰正看着他。眸子里明亮而湿漉,像是大雨洗过的星子般。
“别走。”陶君兰近乎哀求一样的出声,看上去楚楚可怜:“我害怕。”
李邺深吸一口气,胡乱抓住陶君兰滚烫的手指,然后重新塞进了被子里;。自己却是不敢靠得太近,勉强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了,有些焦虑担忧的看着陶君兰。
“今天,你是不是都听见了?”陶君兰此时脑子里乱糟糟的,根本就没有一点的头绪和冷静理智。不过即便如此,她也知道自己此时有点儿不对劲,只是她哪里知道自己怎么了?只当是病了而已。为了分散自己身上那种羞耻的难受感,她开始不住的找话题,甚至也不需要李邺回答,自己就已经接着说下去了:“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是那种人?你是不是特别失望?你是不是很生气?我不是那样的!不是的!”陶君兰摇着头,眼泪一滴滴的落下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