计也是被挤兑得有点儿坐不住了,一吃完饭,刘夫人就借口要回去照顾刘氏,匆匆就离去了。
陶君兰这才看向沛阳侯夫人,有些不解道:“母亲可不是小气之人,怎么的今儿这般计较起来了?”因沛阳侯夫人一直对她的态度就是十分温和,所以她在沛阳侯夫人跟前也越来越随意一些。这话也就这么出口了,半点不带扭捏迟疑,或是担心惹了沛阳侯夫人恼怒的。
沛阳侯夫人白了她一眼:“人善被人欺,马善被人骑。你越是强势,对方就越怕你。你是侧妃不好怎么样,可我又不是,我为何要怕她?再说了,她要好意思说出去这事儿,那她可是豁出去脸面了。刘氏知道又能怎么样?话是我说的,不是你说的。她能找我对峙?再说了,她对你忌惮,又不是为了这事儿。”
“可我还是不明白,有什么可计较的?”陶君兰皱眉轻声反问,一脸不解。强势也不必用这样的法子表现不是?
“这不过是在让她们明白,咱们沛阳侯不是吃素的。”沛阳侯夫人轻轻笑了:“论家世,咱们这边胜,轮家财,也是咱们这边胜。她们想动你,就要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,想想后果。不然,你当我最后怎么的又跟她套起近乎?”打一棒子,也给个甜枣,表明了自己和善的态度。这样对方也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