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报信。你生产的时候,我也会过来坐镇的。女人生孩子,最是凶险,千万不能有半点的马虎大意。”而且,这个时候,也是最容易动手脚的时候,毕竟人来人往的,用的东西也多,不仔细防范,哪里能行?
听着光武侯夫人如此谆谆嘱托,陶君兰只觉得鼻子里一片酸涩,面上却是应得越发的郑重起来。
送走了光武侯夫人,陶君兰便是低声和丁嬷嬷道:“母亲这般,倒是让我无以为报了。”
丁嬷嬷也有些感慨:“的确,光武侯夫人对侧妃的确是不错了。若是真没有什么图谋的话,倒是真的挺难得了。”
被丁嬷嬷这样一说,陶君兰的感慨倒是少了许多,幽幽的叹了一声:“说句实话,我倒是真希望她对我没什么图谋。不然的话……”到底还是觉得难过吧?
丁嬷嬷出了一阵子神,忽然道:“也不知道为什么,今儿光武侯夫人特特的过来说起王爷的事情。按说,即便是知道了此事,也该瞒着侧妃才是。毕竟您怀着孕,若是忧虑惊吓过重,只怕不妥当。”
陶君兰脚下一顿,站在原定思量半晌忽又笑了:“若不这般,我又如何会肯借助沛阳侯府的力量?这般惊吓之下,我手足无措,自然是容易被旁人所影响了。而若是这事儿上头沛阳侯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