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话也不甚好听。等到小公子去了,侧妃进屋的时候,王妃竟是从床上扑下来要拉扯侧妃,若不是拦得快,只怕真要出事。也兴许就是那一下,将侧妃吓到了。”
“想来也是端王妃太过悲痛了,以至于有些糊涂失常了。”太后轻描淡写言道,倒是没有什么别的情绪。
红蕖忙应:“是。”却是不敢再多言了。
“这么说来,那孩子病也不是一日两日了?”太后又问,“怎么的也没人多说一句?”
红蕖想起那回在刘氏那儿看见的yào碗以及听到的话,便是回道:“我们只知小公子因早产身子不好,有些弱症,却是不知已经如此严重了。有一回侧妃过去同王妃商量抽调府中人去北边寻王爷的事情,就瞧见丫头端了yào碗进去。侧妃多嘴问了一句,丫头回话便说是给小公子调理身子用的,而且yào也是给nǎi娘喝下去化在ru汁里的。”
“照你这么说,府上的人,都不知道那孩子到底是什么情况?”太后眯了眯眼睛。
红蕖点头称是。
太后见红蕖坦dàngdàng的一片,倒是去了狐疑,心道:看来这事儿,果然是刘氏自己主动瞒住的。至于瞒住此事的缘由,只怕也是担心陶君兰的孩子出生后把自己儿子压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