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得了?
陶君兰自己感觉了一下,倒是没觉得有大碍,只是肩膀还疼着,便笑着摇摇头:“又不是纸糊的,哪里就那么容易坏了。”
不多时青枣回来,丁嬷嬷也跟着一并过来了。一上车便是先将陶君兰看了看,见陶君兰没什么大事儿,这才松了一口气。随后看向红螺,见红螺伤得不轻,倒吸一口气;“只怕回去了得找个大夫瞧瞧。”
陶君兰这会子看了一眼红螺帕子上的腥红颜色,不知怎么的突然心里就闷了起来。甚至忍不住的干呕了一声。这动静吓了丁嬷嬷一跳,也顾不得红螺了,忙来看陶君兰。
陶君兰怕自己再看见血色更难受,早已经侧开头去了。这会子丁嬷嬷问,便是勉强笑道:“不知怎么的,觉得心里有些闷。”
丁嬷嬷忙吩咐青枣将两处帘子都撩起来,好让新鲜的风吹进来。
风一吹进来,陶君兰心里便是又好受了许多。而此时,丁嬷嬷怪异的吸了吸鼻子,凝重的低声道:“你们闻没闻见一股香气?”
马车里本来就是要熏香的,丁嬷嬷这也算是明知故问。不过红螺心思细腻,仔细的闻了闻后便是明白了丁嬷嬷的意思:“这香和以前惯用的香不一样。味道甜腻了些,不如之前那个好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