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很放心。在这样的情况下,若刘氏还能闹出什么事儿来,倒是不得不赞叹一声刘氏的好本事了。
事实上,只怕刘氏这会子还在懊恼和思考到底该怎么收场吧?
陶君兰淡淡的挑了挑唇角,眼里划过一丝冷厉。也是她现在没有分身之力,不然哪里会就这么偃旗息鼓?都让人bi到了这个份上了,她再无动于衷,倒是显得软弱和缩头乌龟了。
陶君兰还记得当初父亲说过一句话:隐忍和宽和,不代表就要被人往死里bi迫。真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,就该让对手明白,什么叫做莫以人善便欺。
陶家的人,虽然主张宽容和善,却也不是缩头乌龟,任人欺负。
一时陶君兰又想起陶芯兰和陶静平:不知道他们这会子在做什么?
一时又想到李邺,猜测李邺现在在做什么。
总之,陶君兰就这么胡思乱想着,度过了一股股的阵痛,等待着最后生产的那一刻。到了这个时候,她反倒是不害怕了,甚至隐隐有些期盼那一刻的到来。
天色擦黑的时候,陶君兰感觉到了那一阵阵的阵痛几乎再无间隙,而这时产婆也大喊一声:“快了!马上就要出来了!”
陶君兰心头一松,心道:总算是要出来了。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