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拉着陶君兰不肯放开,笑道:“难得碰上了,总要找个地方叙叙旧。我听闻状元楼的一道蒸鲈鱼十分好,不如咱们一起去尝尝?”
陶君兰如今看了陈夫人,倒是也生出几分亲切感来。加上陈夫人是长辈,她自然不好回绝,所以只能应下。
在马车上,陶君兰了解到了一件事情:原来陈夫人合家也是刚回了京城不过半个月的时间罢了。一则是陈大人调回了京城任职民部尚书,二则是陈夫人的小儿子陈三公子考试的缘故。
陈三公子是第四名,今儿参加殿试;
陶君兰闻言便是笑道:“可是巧了,以后静平和陈三公子就是同年了。”陈三公子比陶静平大了一岁,以前也在一起玩过,也算是要好。不过因为各自都要上学,所以在一处玩耍的时候并不多就是了。
陈夫人也是笑:“静平是个聪明孩子,以前就看得出来。如今果是应验了。”陶静平流放了几年,回来之后一样能脱颖而出,着实是惊才绝艳了。
陶君兰腼腆一笑,谦虚推辞:“静平不过是勉强挂在了榜上,要我看,倒是运气更多些。倒是令郎才是人中才俊。”排名第四,若是殿试努力一些,只怕打马游街也是使得了。
陈夫人倒是没谦虚,反倒是叹了一口气;“你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