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奇。
陶君兰却是不解释,只道:“你且瞧着吧。”
因不知李邺还会不会回来,所以陶君兰也没等门,自顾自的先睡了——再则,虽然面上轻松可心里哪里能一点不介意不膈应?
再则,她觉得若是这个时候她再巴巴的留门等着,多少是有些犯贱的意思:人家在那边温香软玉的伺候着,你这么等着,又算是什么意思?
所以,等到李邺好不容易安顿好了姜玉莲之后回了沉香院,陶君兰倒是已经睡着了。当下多少也猜到了陶君兰的心思,不由得苦笑了一声,随后洗漱了轻手轻脚的上了床,却是不舍得也不敢去扰了陶君兰。
只是他这头刚一掀被子,那头陶君兰就醒了,不过因了心里的一点儿小情绪却是不肯搭理李邺就是了。
第二日,李邺却是连早膳也没来得及用便是被召进宫了。
陶君兰心下倒是忘了昨日的别扭,心中反而担忧起来。只是李邺进了宫,她也打探不到什么消息,自然也只能是白担心。
心神不宁了一早上,陶君兰到底是按捺不住了。吩咐红螺:“备车,我要进宫去给太后请安。”顿了顿,倏地想起昨儿姜玉莲的事儿,便是冷笑了一声:“去问问秋宜苑的姜侧妃,看她要不要一起进宫去跟太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