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家就越是如此。更别说是王府了。
陶君兰让大夫赶紧进去了。
“红螺,派马车拿牌子去请太医。”这是她目前唯一能想到的法子了。兴许一般大夫不行,可太医行呢?
红螺马不停蹄的去了,陶君兰只觉得自己一颗心都悬起来了,挂在空中也没有个着落,有些发慌。
有丫头捧了茶上来,陶君兰接过,抿了一口发现不是自己喜欢的,且有些浓,便是又搁下了。她如今怀了孕,是不能再喝浓茶的。
产房里忽然传来了一声尖叫——
陶君兰唬了一跳,手指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。她听得出来,是红蕖的声音。本就悬着的心顿时就更没底了,怎么了?发生什么了?
又过不久,产房里开始一盆盆的往外端血水,又换清水进去。
陶君兰只瞄了一眼,顿时就觉得胃里翻腾起来,忙挪开眼睛不敢再看,不过却还是没忍住,“哇”的一口吐了。不仅刚喝进去的那口茶吐了,中午吃的东西也是全翻江倒海吐了个干净。最后,一直到胃里全空了,她这才觉得好受了些。
带过来的丫头们都是吓得不轻,一个个打水的去打水,拍背的拍背,清理秽物的清理秽物,忙了个团团转。
屋里气味一时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