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喝了一杯半,这才停了下来。不过却是因为着实喝不下了,倒不是缓解了口渴的焦灼感。
头依旧还是疼,太阳xué也一直在跳。再加上那股灼热的干渴感,陶君兰只觉得整个人都是难受的。或许因为头疼的缘故,她甚至觉得像是有一只手紧紧的抓着自己的头发,扯得头皮隐隐发麻发疼。
揉了揉眉心,陶君兰有气无力的吩咐碧蕉:“你将头发拆开,用篦子帮我篦一篦头发罢。再给我按按太阳xué,头有些疼。”
碧蕉有些担忧,“要不要请太医过来看看?如今您是双身子的人,可不能有半点马虎。”
陶君兰摇摇头:“也没那么严重,许是中午为了红蕖的事儿费了神,所以才会如此。过来今晚兴许也就好了。”
既然她都这般说了,碧蕉自然也就没坚持,只扶着陶君兰躺在床边,只将头枕在了自己腿上,捏了犀牛角梳子仔细的给陶君兰梳头发。这梳头自也是有讲究的,先得一寸寸的将头发全都梳通了,没有半点打结不顺之处,这才又贴着头皮一点点的轻柔刮着往下梳。
打磨温润的犀牛角梳齿刮在头皮上带来的酥麻感,只让人整个儿都放松了下来。
在碧蕉这样的服侍下,陶君兰倒是觉得整个人都好受了些,头不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