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还知道昨儿红蕖姨娘生了个姐儿。别的却是一概不知了。”
“红蕖昨儿难产,情况很是凶险。”陶君兰叹了一口气,又抿了一口红枣茶。这个时候倒不是口渴了,而是无意识的一个动作,“不过,这其中情况颇有些复杂。”
想着刘恩深得李邺的信任,也算不得外人,况且这个时候,她也的确是需要旁人替自己分析分析,便是也没隐瞒,将情况都大致的说了一遍。
末了,她问刘恩;“你觉得,这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?”
“怕有人打的是一箭双雕的算盘。”刘恩给出的回答一阵见血,和他老实忠厚的面相却是半点不搭:“红蕖姨娘摔跤早产,只怕是早就设计好的。目的怕也不仅是要设计侧妃您,更重要的是想要将您引过去。”
陶君兰心中一动,犹如醍醐灌顶一般瞬间清明起来,“你是说,不管是摔跤还是喝茶,都是一早就设计好了的。”
刘恩不敢将话说死了,却也有七八分笃定:“奴才也是猜测罢了,毕竟若是真只是要害红蕖姨娘,大可事后立刻就将那些蜡油抹去。可非但没抹去反而留着,自然是让人觉得可疑。其二,就是那杯茶。那茶显然不是给红蕖姨娘喝的。毕竟,红蕖姨娘怀着孕,平日肯定是不喝茶的。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