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只谈了一口气,柔声道:“如何不是大事?这可是我们的第二个孩子。”
陶君兰瞧着了李邺似乎没怎么恼,倒是越发歉然起来,“是我的不是。想着当时走得急,不愿叫你担心,这才没说。也有些想等你回来给你个惊喜——”
“第一回写信,便是说的此事?”李邺倒是有些恍然了。
陶君兰起身,朝着李邺玩笑般行了一礼:“王爷可别恼了妾才是。”
李邺撑不住笑了:“这会子倒是心虚起来了。当时怎的不见半点心虚?”
一听这话,陶君兰倒是松了一口气——看来的确是不生气了。当下也就不再紧张此事,笑着问李邺:“进城这样晚,晚饭可用了?”
李邺摇头,“不曾。”
陶君兰便是忙扬声吩咐红螺送吃的进来。末了又对李邺道:“我估摸着这几天就要回来,每天晚上都让人备了宵夜,不曾想果然派上了用场。”
有絮絮的说了一些家里的琐事儿,陶君兰忽然想起了红渠来,当下话头一顿,迟疑着看了李邺一眼;李邺顿时觉出异样来:“怎么了?”
陶君兰叹了一口气,“红渠没了。”
李邺微微挑了挑眉,下意识便是猜道:“生产时候没的?可厚葬了?那果姐儿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