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赐了东西,却是不可多得的殊荣。”
陈夫人的潜台词便是:旁人想有这个殊荣,也不见得就有呢。
柳氏到底还是识趣的,见陈夫人如此满意陶芯兰,也不愿得罪人,当下便是闭口不谈了。
陶君兰也不大乐意再看柳氏,借口招呼其他客人便是离去了。陈夫人倒是坐在那儿纹风不动,抿了一口茶后看着柳氏笑道:“听说安远侯夫人最近在给贵千金看婚事?不知可有眉目了?可否需要我帮忙介绍一二?”
顾家虽说是太后娘家,可是到底如今还是没落了——一则是因为顾瑀直本就是庶出,二则也是和李邺有关系。当然,也和顾家这一辈几乎没有什么人出人头地有关系。毕竟,靠着祖荫和靠着自己本事得了官职,那都是两码事儿。说句不好听的话,顾家已经显出颓势来。
而顾惜出自这样一个家族,看着声名显赫,可是实际上却是不好选夫婿的。高了,对方不乐意,低了,顾家又觉得掉了身份。这般不尴不尬的,倒是年岁一年年的拖大了。
最关键的是,顾惜的身子还不太好。先天便是有心绞痛的毛病,还曾在一次宴会上昏厥过去一次,京里是没有人不知道的。谁家娶媳fu不想要娶一个身体康健的?这般体弱,又有痼疾,不说将来管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