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家为了保全自身,早已经jiāo出去了实权,根本比不上衡国公府,他母妃又如何会至于落到那个地步?
陶君兰看着李邺面上的戾气和愤然,除了轻叹一声之外,什么都做不到。那些过往她根本就不了解,自然不能随意下定论,更不好劝解李邺。
她能做的,只是伸出手去,握住李邺的手,轻声道:“不管如何,我总站在你身后,与你一起。过去的终归是过去了,如今你有我,有拴儿,还有明珠。我什么都不奢求,只求咱们一家人能一直平安喜乐。”
李邺沉默下来,良久重重点头。末了又近乎发誓般道:“我此生,绝不如他一般。你不会叫人欺负你,更不会委屈你。”
在李邺看来,一个男人若是连自己妻儿都护不住,还能做什么?既要追求利益娶了正妻,那就不该再让自己心爱女子做妾侍。更不该为了利益,牺牲自己心爱的女子。
在李邺看来,皇帝到底是太过自私了。以至于他不屑的同时,更觉得鄙夷和憎恨。皇后固然可恶,可是他的痛苦,却也有一半儿的根由要算在皇帝身上!
见李邺越说情绪便是越低沉愤慨,陶君兰便是不舍得让他再想起这些了,忙道:“我也有些困了,眼睛发涩,不若一起眯一会儿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