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是有问题的。若真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了,旁人少不得要怀疑沛阳侯府不是?
李邺微微一笑,冲着杨振宁微不可查的点点头。
杨振宁登时觉得心头一松——事实上,他出门之前,沛阳侯只嘱咐另一件事情:务必让李邺相信他们,更不能让沛阳侯府背了这个黑锅;陶君兰也是一笑,不过却是冷冷的看住了赖大:“你可还有话要辩解?”
赖大却是辩无可辩,只一口咬定:“奴才绝不是有心的,只是事情的确是控制不住!奴才冤枉!”
赖大这般一口咬定了不松口,倒是叫人将他无可奈何了。毕竟,人家不承认,总不好非要扣了这个罪名上去。到底显得有些武断了。
杨振宁只是不说话,冷冷的看着赖大。仿佛是想看看赖大到底死鸭子嘴硬到什么时候。
赖大却像是真被冤枉了,一个劲儿的只喊冤。
半晌,陶君兰看不下去了,便是缓缓开了口:“受惊的马匹端王府也是看管了起来。下人告诉我,马屁股不仅被鞭子抽得皮开肉绽,还有一处被什么利器刺伤的痕迹。赖大,你倒是仔细解释解释。”
赖大的脸刷的一下有些发白。
杨振宁不知还有这一茬,当即看了陶君兰一眼,面上渐渐浮出恼怒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