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头一皱:“他什么时候告诉我了?”
陶君兰柔声解释:“自是告诉我们了。他说沛阳侯府不过是一条豢养多年的狗,意思便是。狗又怎会效忠于狗呢?所以,赖大的主子的确是另有其人的。”至于这个主子是谁,那也不必说明白,大家心中各自有数就是了。
“赖大敢做这样的事儿,也不见得就是为了效忠自己主子。只怕是受了威胁。只是他为了自己家人告诉我们这番话,自觉就算我们放过给他也无法jiāo差。又怕我们bi着他作证对质,所以才会自裁。”陶君兰道出心中的分析,随后苦笑:“对方给了赖大duyào,怕也是这个意思。”
杨振宁沉默半晌,忽看向李邺:“此事是我们沛阳侯府对不住王爷,振宁在这里给王爷陪不是了;。”
李邺微微一笑摆手道:“这话怎么说的,你们本也是被牵连。更何况,本就是姻亲,又如何这般见外?”
杨振宁笑了笑,只是多少有些勉强。末了又恨恨的看了一眼赖大的尸体。最后叹了一口气:“这事儿沛阳侯府一定会查明的。”
话虽是这么说,可是实际上谁都清楚明白,这事儿是查不清楚了。赖大都死了,死无对症。虽说还剩下一个小太监,可是那小太监就算受人指使,可也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