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是有些不靠谱,这才觉得不放心特地过来问问。”
沛阳侯夫人对这个年轻的汾阳侯也是有所耳闻的,更何况,对于当初汾阳侯府为何突然男丁一夜之间全都没了,也是心知肚明。汾阳侯府除非是将来康王登基,否则绝不会再有翻身之日。甚至于,若将来不是康王登基……那更是绝没有好果子吃的。
这般一想,沛阳侯夫人复杂的看了陶君兰一眼,又沉吟片刻后便是断然道:“汾阳侯绝非良人,我沛阳侯府的姑娘就算一辈子不嫁,也绝不能嫁给那样的人。”
沛阳侯夫人这番话如此决绝,一则是表明了态度,二则也是有些发泄怒气的意思。
顿了顿,沛阳侯夫人又吩咐自己的四儿媳:“去,将两个姑娘都叫来。”
陶君兰心知肚明:怕沛阳侯夫人是要将此事儿弄明白不可。
果不其然,待到两个庶女都来了之后,沛阳侯夫人便是直接劈头问道:“我问你们,前些日子你们去衡国公府上做客,可是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?”
两个小姑娘都是一脸茫然,又被沛阳侯夫人吓得有些瑟瑟:“母亲,可是出什么事儿了?我们过去之后,只是陪着老夫人说话罢了,也并未出过什么特别的事情。”
“可有见过什么外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