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看来,再这么下去,只怕人都要将我算计得一根骨头都不剩了!”
沛阳侯夫人说这话的时候,语气不可谓是不悲怆的。要知道,她毕竟是出自衡国公府,那是她的娘家。和自己娘家决裂,这种事情岂止是影响不好可以形容的。而被自己的娘家这么算计,也不是什么让人高兴痛快的事儿。
陶君兰也是觉得,衡国公夫人未免是太过了。纵然是庶女,可是毕竟也是衡国公府出去的正经小姐,不但不给些体面,反而这般……也怪道沛阳侯夫人要和衡国公府离心了。
也怪道,沛阳侯夫人纵然不喜庶女,可对两个庶女也是十分不错。
陶君兰叹了一口气。今儿她说这番话,虽然有故意挑拨着沛阳侯夫人和娘家决裂的意思,可是无风不起浪。沛阳侯夫人心里怕也早是苦涩难言了。
“母亲以后尽量离汾阳侯府远一些才好。”陶君兰又这般的提醒了一句:“若真是沾上了,那可是甩也甩不掉了。汾阳侯那起子人,可不是什么良婿。而且,说不得皇后那头……”也要chā上一脚。到时候皇后出面做媒,谁敢拒绝?
沛阳侯夫人闻言神色一凛:“多谢你的提醒,这事儿我心里有数了。”
陶君兰点了点头。接着也不再提起这些糟心事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