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老夫人的下文是什么了。无非就是关于沛阳侯府突然放了奴才出去的事情。当然,最关键的是,其中不少都是沛阳侯夫人从衡国公府带过来的陪房。
果不其然,衡国公老夫人问道:“听说前两日你们府中放出去不少人?”
大夫人早有预料,所以半点不见慌乱,有条不紊的回道:“是有这么一回事儿。大哥儿病了,母亲担忧之下,为了给大哥儿祈福积德,便是生出了这么一个主意来。还没说,倒是真有几分效果。”
这话这么一说,倒是叫衡国公老夫人不好再说什么。她本想训斥几句的。气哼哼的将话咽下去,她不甚痛快的抬了抬眼皮子,凌厉的看住大夫人:“怎么放出了那么多你们母亲的陪房?他们可是哪里做得不好了?”
大夫人连忙喊冤:“老夫人,哪里是嫌弃他们做得不好?母亲正是心疼他们辛苦了这么些年,这才做出这样的决定!要知道,消了奴籍,他们子孙便是能科举了,焉知将来不会出个状元探花的?这是为了他们着想才会如此啊!”
老夫人冷笑一声,只是不相信:“这话说得轻巧。那怎的沛阳侯府家生的奴才都不放,单单就放了从衡国公府跟过来的?”
这话就是带着明显的质问味道了。大夫人神色微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