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儿我才算是知道了什么叫跋扈,”陶君兰一面走,一面和李邺说起今日的事情:“瞧着那咄咄bi人的样子,我若是沛阳侯,怕是恨不得要拿了大扫帚赶人出去。”
李邺闻言,不觉好笑的翘了翘唇角,随后才道:“以往衡国公府没出皇后的时候,其实衡国公老夫人也还算是中规中矩的。也是这两年,才越发的跋扈高傲起来。不过,对沛阳侯夫人,倒是一直都是如此,或者说是更变本加厉了些。”
陶君兰嗤笑一声:“看来果然是权力使人迷失。只是皇后那般精明,怎么的也不知提醒一二?这般纵容下去,迟早都是要将人得罪光的。”
李邺微微挑眉:“皇后毕竟在深宫之中,旁人不说,她如何知晓?就算知晓了,她总不能让人将自己的母亲关起来。”衡国公老夫人已是衡国公府辈分最高的人,想要约束她,只怕还真不容易。
陶君兰笑笑:“且让她作去罢。倒是对我们有不少的好处。”衡国公府越是得罪了人,越是不和他们一路的人越多,他们就能拉拢更多的人过来。
李邺也是这个意思。敌人的敌人,就是盟友。这个道理亘古不变。
“不过这一次,沛阳侯府却是彻底的和衡国公府决裂了。”陶君兰言道,“皇后会不会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