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陶芯兰,笑骂:“明知故问。陈赋如今是皇帝身边的红人,你公公也是朝廷大员,他们难道还能不知?特特的还来问我。我又没亲眼瞧见,我怎知?”
陶芯兰被戳破了借口也不尴尬,反倒是笑眯眯的撒娇:“他们又不在家中谈论这些事儿,我不问太后,却又问谁去?太后您若都不知道,那谁知?”
太后被陶芯兰这幅作态逗得哈哈大笑:“你这猴儿!”
陶芯兰tiǎn着脸:“太后且告诉我罢,我心里也好有个底。”
太后见状,渐渐收起了笑意,挥挥手让服侍的宫女都下去了,半晌才叹了一口气:“若真是流民,就不会是这么个架势了。朝廷不开城门,也是为了百姓着想。要知道,若真是流民,朝廷岂能不赈灾也不作为,反倒是要将对方晾着?”
说完这话,又看了一眼陶君兰,“你姐姐难道没告诉你?且说罢,你又有什么话想跟我说的?”
这最后一句话,却是朝着陶君兰问的。
陶君兰心里佩服太后的明察秋毫,自然也不敢再端坐着了,抿唇轻声道:“我听王爷说,朝廷打算驱散这些流民?若真如此,只怕不管是谁出头,都要担这个骂名。皇上的名声更是……”
这话说到了紧要处,太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