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陶君兰也是一笑:“不过是瞎猜罢了。毕竟人哪里有那样完美的?说好也未免好得太过分了。正房那般对他,他还能毫无怨言,着实叫人相信不了。不过,这样的人也是最善隐忍的。常言道,君子报仇十年不晚,他这个纵比不上,也是差不多了。就说是卧薪尝胆也不为过。”
也亏得这个左显御能得了汾阳侯的信任,想来过程并不容易。
刘恩点头,露出一丝钦佩的严肃:“奴才也是这样觉得。能走到这一步,着实不容易。不过,这样的报仇法子,倒也是两全其美了——一则保全了家人,二则又能报仇。”
陶君兰闻言忍不住也点头:“是了,这才是真正的有勇有谋。”
“左家想和古家联姻,古家有个嫡女,年岁虽然小了些,可是却生得极好——”刘恩说着,甚至忍不住“啧啧”感叹了一声:“据说是闭月羞花,沉鱼落雁。真真的国色。”
陶君兰心中一动,好奇道:“古家?哪个古家?莫非是古姨娘那个古家?”
刘恩点头:“正是。不顾这次却是正儿八经的嫡脉。”
“想来,左显御就是为了这个才让你抓住了马脚?他想坏了这门亲?”陶君兰忍不住猜测。
刘恩称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