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算是反将一军,登时就让姜玉莲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。
陶君兰见状唇角一勾,便是叫人将那丫头拖了下去。姜玉莲到底是没怎么见过大世面的,手段还嫩着呢。都是上不得台面的段数,根本不够瞧。
说白了,她如今哪里还会在乎那一点点的形象?只要能管好了端亲王府,只要人人都服气不闹事儿,那不比什么都强?再说了,她这哪里又算得了是苛待?逢年过节,端亲王府赏的东西和银子比起其他府里可是多了好些。若这些都不能让人说她几句好话,那岂不是不如喂狗?
姜玉莲悻悻的站在一旁不出声了:出声也没用,此时刘氏还晕着没醒,李邺也没来,屋里除了几个丫头也就只有陶君兰了。还不如不出声的好。
陶君兰也没再理会姜玉莲,仍是叫人开了窗户透气,然后便是坐在床边上等着太医过来——没法子,刘氏都这般了,她总不好走的。至少也要等到太医过来诊断了之后再说。若是情况严重,少不得还要多cāo心些,多过来几日。
至于为何要坐在窗户边上——满屋子里也就只这里的气味要淡一些了。
说实话,这股味道真是不知从哪来的,按说屋子里就算不通风也会日日扫洒,哪里会如此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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