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觉得早知道不问,一面却又觉得幸好问了。
怀着这种别扭的心思,陶芯兰只觉得人更恹恹了。
陶君兰闻言微微一怔,随后却是一笑:“多谢你们这样关心我。”虽然不能成事儿,可是她心里的慰贴和感动却是无法比的。
他们姐弟三人,并未曾因为各自成亲了而渐渐疏远,反倒仍是亲密无间。这一点就让陶君兰觉得很欣慰了——尤其是陶静平,丝毫没有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的意思。作为娘家人,给足了她和陶芯兰面子。这样的弟弟,上哪里去找?
再则,陶静平能想到让陶芯兰问问她的意思,倒是也更是他思虑周详的表现。看着自家弟弟越来越成熟能干,她这个做姐姐的,更是觉得高兴。
同时,陶君兰觉得替陶家摘掉罪臣帽子的事儿,却是该正式提上日程了。瘟疫来袭之前,陈家说已是找到了一个关键的证人,待到证人入了京就可以上折子请求复查了。
虽说这事儿因为瘟疫耽了,可是想来现在也差不多了。她打算改日亲自去见一见陈夫人。虽说这事儿其实完全可以让陶芯兰直接回去问,可是出于礼貌和敬重,她自己也是有必要去一趟的。
不仅她要去,就是陶静平也是该去。
陶君兰心里盘算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