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不是,”沛阳侯夫人越发的嘲讽起来:“比戏文里可精彩多了。日后不知道汾阳侯府和衡国侯府要怎么闹呢。”
一口气死了两个人,都是因为汾阳侯。衡国公若是轻易咽下了这口气,只怕以后可是连出门都没那个脸面了。可汾阳侯府虽然落魄了。却捏着皇后的把柄——真真是扯不清楚。
陶君兰心里盘算着,却是又忍不住想:这里头不知有没有李邺的手笔?
而且她心里觉得,只怕给汾阳侯出那个主意的人,根本就是汾阳侯的庶出弟弟左显御。除了他,怕是没几个能这样左右汾阳侯的人了。
只是这么一来,那三小姐却是无辜得很。经过这么一件事儿,寻常人家肯定是不敢再来和她议亲了。而且,背负了自家哥哥和祖母的xing命,她心里必然也不好过。
看了一眼沛阳侯夫人明显的疲乏之色,陶君兰微微一笑:“不过,日后母亲却是少了一个钳制了,真是可喜可贺。”老夫人占着嫡母的位置,素来对沛阳候府之手画脚。如今老夫人没了,只怕沛阳侯夫人心里是没有多少悲伤的。说不得还会觉得松了一口气。
沛阳侯夫人却是没反驳,竟是默认了陶君兰的话。最后沛阳侯夫人说了一句话,叫陶君兰顿时明白了沛阳侯夫人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