诊脉便是知道。
商议完了这些事儿,夫妻两人用过晚饭,又逗弄了一会儿孩子,这才睡下了。
第二日陶君兰便是带着大夫进宫了。有太后的腰牌,她自然是一路畅通。
太后这边也是早已经准备好了。她这头刚进寿康宫,大夫就立刻被带到了太后跟前诊脉了。见了这个情形,陶君兰便是心道:其实太后面上看着不甚着急,心里未必是真不着急的。毕竟,谁愿意这么活着?只是身为太后,又是这样的情况,太后是根本不敢表现出半点其他情绪。只能从容镇定。
说真的,太后是真不容易。换做是她,她是必然做得不如太后的。
诊断的时候,不仅是陶君兰紧张,就是太后也是多少有些紧张。一直看着那大夫,带了几许期待之色。
那大夫是知道太后身份的,虽说面上维持住了冷静自持,可是实际上他也未必不紧张,只从额上的汗就能看出来了。
“太后这是中风之症。”收回了手,大夫轻声回禀,也不敢吊书袋,只言简意赅的说道:“如今太后这样的情况属于严重的,若是配以针灸汤yào,只怕也不能恢复如初了。”
陶君兰其实心里早有准备,可听见这话还是忍不住有些失望。
太后却是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