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用茶和点心,说实话查了一日也是着实累得不轻。不过二人面色都不大好:忙活了一日,也只查出了是怎么将慎儿弄出去的,却还是没查到到底是将慎儿弄到哪里去了。
陶君兰进去的时候,便是看见了这么一副情形:宝船太监和古令之对坐着,却都是愁眉苦脸。
“事情能有进展,已然是好现象了。如今已经开始审问昨儿驾车出府的人了,想必是很快能有个结果的。”陶君兰笑了笑,亲自与二人斟了茶,这才又言道。
宝船太监见了陶君兰一眼,摇摇头:“那车夫的确像是不知情的,不管什么刑都用过了。就是不松口。这类人,要么是真冤枉,要么就是死都撬不开口,是别人精心培养的细作。”
陶君兰沉吟片刻:“既然他撬不开口,可他还有家人朋友,在府中也有亲近的人,逐个去问就是了。毕竟,总有几个是知道点什么的。他若真是细作,总也有异样之处。譬如见了什么人,说了什么话。逐个盘查,一条条查。自然也就明白了。”
顿了顿,陶君兰又道:“不仅如此,咱们还可以从另一处下手。既然是去别家打水,那么想来一路是不停的,除非到了门口,或是准备打水。不管是门口,还是进了府,那时候慎儿和nǎi娘要出去,必然不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