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我又何曾以身份压人过?又何曾欺人太甚?若我真的欺人太甚,陈家如何会隐忍?既然陈家不曾吱声,那便是说明我并未过分才是。”
陈家都没吱声,皇后这就嚷嚷上了,看着就叫人觉得可笑得不行。不是吗?颇有些狗拿耗子的意思。而且,到底是谁没事儿将这个事儿告诉皇后的?
陈家大nǎinǎi?倒是也有可能。
皇后被陶君兰这样的反驳噎了一噎,然后更寒了脸:“跑去人家中,当着人家婆婆的面儿训斥人家媳fu,这还不过分?敢问陶侧妃,你觉得怎么才算过分?”
陶君兰站起身来,冲着皇后一拜,然后徐徐反问:“若是对方辱及家门,敢问皇后娘娘,我还是不能说一个字吗?敢问皇后娘娘,哪怕别人指着我鼻子骂,我也该忍气吞声不成?既然我是皇家的人,那么还有一个字,叫天家威严才是。若我随意让他们辱骂了,那我才是真的丢了脸,给咱们皇家也丢了脸。”
皇后冷笑一声:“狡辩罢了。陈家大nǎinǎi何曾辱骂过我皇家?不过还你仗势欺人,与你妹妹做主罢了。”
“是又如何?”陶君兰含笑反问皇后:“既然我身份品级都摆在这里,她自然就不该随意辱骂,这是朝廷规矩,她这般本就是不敬。我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