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皇上成全。”顿了顿后,她便是开口问出第一个问题:“妾敢问皇上,妾到底何处做错了?”
皇帝一怔,随后面上浮出恼怒来:“何处做错?你夹带duyào进宫,这一点就是该死!你du害有爵位之人,这又是一错。身为朝廷名fu,明知故犯更是错上加错!”
“夹带duyào进宫妾承认,可是妾何曾害过有爵位之人?若皇上说的是谷道人——谷道人死在宫中,妾连见都没见过,何来du害一说?至于身为朝廷命fu,妾自认为便是有责任匡扶正义,劝诫君主为明君。谷道人以长生为幌子欺骗皇上糊弄皇上,这样的人才是罪该万死!”陶君兰凛然言道,声音清越,掷地有声。
皇帝冷笑:“fu人就该在家中相夫教子,方为正道。你如此热衷于这些,不过是牡鸡司晨罢了。再则,你可让端亲王上折子劝诫,又如何能用这样偏激手段?不过是狡辩罢了。”顿了顿,皇帝又道:“纵别的不说,只夹带duyào这一点,便是罪该万死了。”
“妾身为晚辈,本就该顺从长辈。太后提出要duyào,敢问皇上,妾是该给呢,还是不该给呢?”陶君兰如此反问皇帝,却是不等皇帝开口便是又自己说下去:“若不给,妾便是忤逆不孝,若给了,妾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