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错在何处?”李邺绷着脸再问,若是不知情的人瞧见了,必定是以为他在训拴儿的。那副严厉认真的样子,可不是吓人?
而且他平日里一贯温和,如今沉了脸更是让人觉得胆战心惊反差太大了。而且他这般,便是直接表明了他的心情,可不是叫人下意识的就小心翼翼了?尤其是,陶君兰还是那个惹了他这般恼怒的罪魁祸首。
陶君兰仔细的想了想,然后老老实实道:“不该莽撞的将事情揽在自己头上,陷自己于险境。”
“还有呢?”李邺脸色略微缓和了一些。
陶君兰苦着脸:“不该逞强顶撞皇上,惹怒皇上。更不该自以为是觉得皇上不会将我如何。”
李邺的脸色再缓和了一些;“还有呢?”
陶君兰却是想不出来了,苦着脸偷偷看李邺,想着他是不是给点儿提示。
李邺的脸色瞬间沉下去,曲起手指敲了敲椅子扶手,这才缓缓道:“你明知你对我而言多重要,却是不拿自己当一回事儿,这般让我担心受怕,你说,你将我置于何地?”
面对李邺赤luoluo的质问,陶君兰干巴巴的笑了笑,却是全然没起到缓和作用的目的,反而叫她自己更加心虚了。
不过,李邺这样质问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