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觉的。
不过,那时候他可不敢笑着搂过陶君兰的肩膀,与她靠在一处喁喁私语。
陶君兰示意李邺拿剪刀帮她将线尾剪断,然后又笑着抖开小肚兜,给李邺瞧:“活计还在才好呢。不过到底是这么多年歇着没动手,慢了许多。就这么一个肚兜,倒是花了不少功夫。”
李邺有些心疼:“让丫头做就行了。小孩子长得快,做了也穿不了几次。”
“嗯,也就做这一个,再多我也没那精力了。”陶君兰笑着将针线筐收起来,又看向李邺:“趁着这几日咱们都闲着,我与你做件外衣罢。刚好除了服,做件鲜亮些的。上次得了一匹浅蓝的,你觉得那个色怎么样?”
李邺笑着应了:“你拿主意就行了。不过也别太累了。”
“嗯。”陶君兰笑着应下,又才问李邺:“今儿可一切顺利?那好戏到底看成没看成?”
李邺闻言顿时笑着打趣:“我还以为你真不问这事儿了呢。心里正纳闷。没想到到底还是忍不住了。”
陶君兰白了他一眼,起身与他倒了杯茶:“好了,快说罢。别再卖关子了。”
“你叫人打听了?怕是猜到是什么事儿了吧。还问我?”李邺却是起了玩闹的心思,非但不肯细细说今日的事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