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她想废太子,也要理由的。咱们行得正坐得端,又岂会怕她?”这话不过是说着好听,自我安慰罢了。因为她更清楚这个世上有个词,叫栽赃嫁祸。还有个词,叫无中生有。
不过,不管怎么说,这都是个好的开头。努力这么些年,如今终于有了成效,也更是迈出去最关键的一步,怎么也该高兴的。
“我去叫人准备酒菜,咱们今儿痛饮一番,也算是提前庆祝了,如何?”陶君兰眉飞色舞的笑着问李邺的意思。
李邺被陶君兰感染,也是大笑:“好,依你所言。”
当天夜里,陶君兰和李邺喝得几乎微醺。不过饶是如此,李邺倒是没忘了拉着陶君兰一起实践他今日赌赢了提的要求。
第二日,李邺起床时神清气爽,陶君兰则是只觉得腰酸腿软。不由得狠狠的瞪了一眼李邺,轻声催道:“荒yin无道。”
李邺一笑,“那你倒是说说,我怎么个荒yin无道了?”顿了顿,故意促狭道:“要不,咱们再实践一回,我让你好好体会体会一下,什么叫荒yin无道?”
陶君兰吓得忙改口:“丫头马上进来了;
。”
李邺这才作罢,却是又温柔小意的帮着她穿衣。服侍得倒还算体贴周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