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瓷枕。当下更是纳闷:李邺可是从来不这样暴躁的,就是真恼怒了,也没见他砸过东西,今儿到底是怎么了?莫不是宴会上受了什么委屈,或是被谁惹怒了?又或者只是单纯的喝多了?
李邺这么一个动作,自然效果是明显的送水的宫人根本完全就不敢再往里头走了,也不敢问,吓得战战兢兢的只以为自己哪里服侍得不好,惹的主子不高兴了。
最后还是红螺过来,见状忙将屋子门小心翼翼的拉上了,又亲自在外间守着,将别的宫人都遣散了。末了又提点道:“今儿这事谁也不许嚼舌头,什么都没发生,一个个可记住了?”
宫人们都是慌忙称是,随后各自散去,心有余悸且不必再提。
而屋里,李邺则是久久维持着那个动作,搂着陶君兰,下巴轻轻搁在她的肩上。陶君兰看不见李邺的脸,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,自然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做。最后只能顺从的软了身子靠在他肩上,轻轻的环住了他。
良久,李邺才又开了口,说得却是:“今儿你穿大衣裳,倒是挺好看。看得人心yǎngyǎng得厉害。”
这话太露骨,甚至有点儿不大像是李邺说的。陶君兰听在耳朵里,顿时忍不住晕红了脸。她使劲拍了他一下:“张嘴胡说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