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能有什么事儿?废太子?哪里有为了这个就废太子的?左右不过是心情不好,叫我过去训斥几句罢了;。”只是话有些难听。
陶君兰再松了一口气,随后又皱眉:“那这事儿到底要怎么解决?言官们总不能一直在那跪着,那一忒不好看了。”
“让我劝回去了。”李邺冷笑一声:“一群自持身份便是连天南地北都分不清的人。”
陶君兰顿时讶然:“这怎么可能?既然是死谏,哪有这样轻易就被去劝回去的道理?”
李邺自得一笑:“自然不是那么轻易的三言两语就劝了回去。他们不是一向以口舌见长?我便是与他们辩论了一回。他们输了,自然也就没趣了。还留在那儿做什么?丢人现眼不成?”
陶君兰惊讶得合不拢嘴:“辩论?”末了又忍不住抿唇偷笑;“竟是看不出太子还有这样的大才。以后咱们可是不必再担心那群言官了。”
李邺听出陶君兰的打趣,倒是也不羞惭,反而大包大揽:“他们以后若再敢闹腾,自有我呢。再说了,经过了这么一回,他们那里还有脸面再闹腾?”
如今可不是一个个灰溜溜的家去了?一个个的怎的不再继续死跪着了?怎的不敢再bi着皇帝废太子了?叫人利用了尚且不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