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心虚,登时就是说不出来的恼怒:他心虚什么?难道作为老子,他连儿子都怕?
那岂不是叫人笑掉大牙?
皇帝正胡思乱想着,李邺却是淡淡开口问道:“敢问父皇,古氏犯了什么罪,竟是要如此责罚?”
李邺的态度很平静,平静得不像是在讨论自己的侧室,而像是在说别人的事儿。不过,正是因为他如此冷静,而又是这样一句质问的话,却是让皇帝心里又不舒服了。
皇帝觉得,自己对李邺那句冷血无情的判断,着实是没半点错的。瞧,李邺连对自己的女人,都是这么一副态度。那更别说对别人了。
心里如此想着,皇帝嘴上却而也是平淡:“古氏如此残害九皇子,如何能轻饶?”
“既是如此,那儿臣建议赐死古氏,以儆效尤;。”李邺淡然言道,面上终于有了变化,露出了一丝不赞同来;“不过,却是不适合充作军妓。自古一来,除非fu人犯了yin乱之罪,或为叛乱之人的家眷之外,基本也不会用这样严酷的刑罚。古氏虽然有错,可还没这样罪大恶极,自然不合适。”
“朕是为了告诫其他人。不严厉些,他们如何会怕?”皇帝死咬着不肯让一步。
李邺看住皇帝,半晌没说话。